的大姐夫,这才让人将陈克敌唤进来。 陈克敌跪了五个时辰,有些晕头转向,但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适。今时今日他才明白,雷霆雨露,均是天恩。 又联想到自己的父亲明明是开国功臣第三人,却被贬为冀州刺史,这心情更复杂了。 父亲老觉得天子还是当初那个骠骑将军,自己也总是觉得太子殿下还是当初那个卫公长子,这是不行的。 见到陈克敌,黄维扬反而也没有过多责备,毕竟是自己的心腹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