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堆到雪中,等到明天开春再来收取。 到最后,连郑言庆都对伤亡已经麻木了。 而且除了冻死,更严重的是冻伤。 脸、耳朵、手,或者是脚。面对士兵身上已经发黑、发坏、失去知觉的躯体,军医也没有办法,只得一边哭,一边给他们割掉。 割下来的手、脚、躯体堆满了一个篮子又一个篮子。 郑言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将士们。这都是跟着他浴血奋战的士兵,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