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给郑言庆敬礼。或许现在的他还不清楚,失去这一只脚,将会意味着什么。 郑言庆心里堵得难受,打了这么多年仗,什么场面没经历过,可他从没像现在这般感到无力过。 我对不起将士们啊! “所有在此战冻死、冻伤的士兵,都要妥善处置,决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。你们记着,谁那里出了问题,我就砍谁的脑袋。” 不过郑言庆虽然难受,也不可能因此影响到行军计划。将军应该有悲天悯人的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