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边脱下了身上的大氅,拿在手中。 九江的十月底,也不暖和。 “兄长何必如此?” 黄维扬边说着,边将手中的大氅裹在了杜伏威的身上,而他本人则随手就抱住杜伏威的身子,要将他扶起来。 杜伏威跪在地上,也不起来。 “尧有罪,任凭世子处罚。” 黄维扬笑道“兄长这话说得,我都犯湖涂了,兄长何罪之有?” “辅公祏在历阳造反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