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无可挽回,于是冷笑两声,擦干眼泪,进了内室。过了一会,只听到“扑通”一声,便再无动静。 杜伏威坐在榻上,痛苦地闭上了眼,坐了良久。 到了下午,阚棱来到府上见杜伏威,便见杜伏威坐在正堂之中,也不说话。 “义父,义母呢!” “她已经走了!” 阚棱大惊,也顾不得身份有别,进入后堂,便见单氏的侍女齐齐地跪在地上,而单氏已经直挂房梁,早就咽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