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士。” “嗯?” “刚才是不是你摸我?” “就当是吧。” “你摸我做什么?” “我没摸。” “那是谁摸的?” “……”宋游从毛毡上站起,抖掉身上花瓣:“我们差不多该走了。” “哦。”三花猫自觉从毛毡上离开,站到落满花瓣的草地上,低头看看,又仰头看看,等到那道士抖落毛毡上的花瓣,将之折好收起来,又把被袋放到马儿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