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吸我们的精气。” “邪物。” “邪物!” “多半是了。”廖姓男子苦笑着道,“意识到我们看穿它后,它索性不再装了,现在是请也请不走,除也除不掉,就算躲出城去也没用。” “就是一个金蟾吗?”宋游问道。 “一个金蟾黄橙橙,巴掌大。”廖姓男子比划了一下,“长得很丑。” “足下没有想过别的办法对付它吗?”宋游说着,挑了挑眉,语气轻松,“比如把它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