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长这才摸索着下山而去。 徒弟们纷纷搀扶着他。 可其实哪怕有徒弟们的搀扶,以他昏花的老眼,哪里又看得清这黑乎乎的路?只得看个大概,再加上记忆,估摸着往下走。 然而说来也是奇妙—— 就是这般看得模模糊糊,按着记忆估摸着往下走,居然每踏一步,都是平地。 有时走着走着,伸出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