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安清与凌波也几乎在栩州的边缘地带了,没有多久,年轻书生也到岸了。 “同船相渡,本是不浅的缘分,与先生又相谈畅快,先生所博见多闻,令在下敬佩不已,真是幸事一桩。”书生对他拱手道。 “与君相遇,亦是我们之幸。” “诶!对了!” 书生本来已想下船,又看向道人,对他邀请道:“一路畅谈听闻下来,得知先生对安清傅公之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