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不能见识到,可谁又有那个胆量呢?” “是极了……” “须得敬贤弟一杯。” “凌公客气。” “凌某家住北钦山外,也曾听过长京传来的许多故事,就是不知是真是假了,你我且共饮一杯,让我慢慢说给贤弟听。”中年士人笑着,忽然想起船舱中还有一位先生,便又转过头来,“诶!这位先生可饮酒?” “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