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楼自杀的,啧啧,这不是冤枉你吗?” 江曜景随意的坐在办公桌前的老板椅上,慵懒中透着漫不经心的轻蔑,“是他们冤枉我,还是你想冤枉我?” “我可是一句冤枉你的话都没说,是他们说的。” 顾怀双手一摊。 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。 “你确实没说,你只是在背后指使了一下。” 江曜景的姿势更加放松,“我的婚礼是得往后推了,我具体损失了什么呢?宋蕴蕴还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