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"乾无当冷哼一声:“堂堂神海境,如此处心积虑去算计一个云河境,实在太不像话了!” “仇恨这东西如老酒,越是发酵越是浓郁。"樊香衣淡淡开口,“尤其是对这种土埋半截脖子的人来说,岂是说放下就放下的。” “幸亏之前关押他十日,如今还剩下五日,我不开口,刑狱里连只苍蝇都休想走出来,那疯婆子也不可能等到五日之后。" “放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