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老蛤蟆,是怎么看管的。”周夫子神色清冷,又抬头瞥了一眼花千树,“你也算是山长了,一天到晚穿着这么艳丽的衣衫,还是没有忘记那个女人吗?” “让夫子见笑,只是忘不掉那个贱人,想着她最喜欢我穿这些衣衫,留个念想吧。”花千树笑眯眯地道,尽管被夫子指摘,没有半分生气,“妙云山的金蟾道人,想必也是气恼的。以当下的情况来看,应该是慕容钦自个的意思。不过,他的姑姑慕容烟,镇妖司都指挥使大人,对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