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往左转过头去。 灰蒙蒙的夜雾里,齐刷刷跪着一排人,有眼角生一颗黑痣的孩子,有男人,有女人,都低着头。 男人没有勇气,女人没了怜悯。 像是大排大排的墓碑。 他收回视线,无神踏入了四合院,然后在踏进去之前,睁开眼睛,恢复了理智,一刹之后,眼底浮现惊怒之色:“又是梦?!” 他看到了那棵老槐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