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一去枫叶国,迢长路远,海上可再难吃到养了两年半的鸡。你多吃点,也好保重身体,免得说我招待不周,虐待肉票。” 傅季明气得血都快要吐出来了,但也知道齐等闲说的话有道理,默默啃起了鸡腿来。 船长戴着头套吃火锅,热得已经是满头大汗了,他往椅子上一靠,道:“傅少你也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,我保证不亏待你就是了。不然的话,二当家嘎不嘎你腰子我不知道,但我很清楚,我那些饥渴难耐的船员多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