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面目就再也无法掩藏了。 齐等闲走入了房间当中之后,把窗帘给拉了起来,看着呆若木鸡的黄晴歌,平静道:“最近是不是经常做恶梦?梦到自己死去的母亲,而且,她在梦里还经常责怪你,所以这才让你生出了轻生的念头?” 黄晴歌忍不住抬起头来,看了齐等闲一眼,蓬松糟乱的头发之下,是一张憔悴的面容。 “你……怎么会……知道?”太久没有说话的黄晴歌在开口的时候,都有些磕巴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