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人的身世更是凄惨得不行。 自由,这两个字,对于她们来说,都只能是存在于梦中的奢望。 齐等闲问道:“这件事你有没有对谁说过呢?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。” 伊列娜金娃果断地摇了摇头,道:“没说过……我甚至为了不说梦话,在睡觉的时候,都不和人同一个房间。” 齐等闲道:“你又是怎么来到华国的?” 伊列娜金娃道:“在雪国,像我们这样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很多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