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卡列夫斯基的神色阴冷,他充满杀意地看着齐等闲。 他是胆大包天的寡头,是富可敌国的大佬,是能跟国家政府抗衡的猛人,这世界上,或许并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。 哪怕是在这座庄园里,用枪打死一个圣教的南方区大主教! “你知不知道,你们这些人,就是太过托大了一点?给我的机会,实在是太多了些。”齐等闲叹了口气。 话音一落,他一脚踢在面前的桌子下面,砰的一声,整个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