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歌摆摆手,示意范进不必多说。 她不管范进过去多么无能,多么可悲,但是她必须得承认如今的范进还是个挺有趣的人。 范进同僚上门,没法子,范进只好前去招待,房间里只余笙歌和范胡氏。 笙歌怒其不争,但又无可奈何。 去母留子的法子在大户人家最是常见,她能说什么。 “看在父女一场的份儿上,你若还信我的话,就听我一句。” “不要心有芥蒂,更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