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央求着。 刘楚玉鼻子一酸,看着仰着脖子的刘子业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 明明,被丢弃的,被伤害的,一直都是子业啊,何至于如此卑微。 “子业,阿姐并不是在怪你,而是在怪自己。” “随心吧。” 刘楚玉揉揉刘子业的小脑袋。 子业越是这样,她就越是觉得亏欠子业。 刘子业低头将碗中的姜汤一饮而尽,被雾气迷糊了的眼睛,就好似永远让人看不清楚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