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该多好。 刘楚玉再一次在心中不切实际的想象着。 子业表现出来的再乖巧懂事,心中永远都是一望无际的荒芜和阴暗。 她是清楚的。 越是清楚,越是无力。 “你一夜没睡,待会儿太傅授课时打瞌睡,阿姐可不会救你。” 刘楚玉手痒痒,揪着刘子业的头发磨磨唧唧半天扎了满头的小辫子。 “看见没,这就是惩罚。” 刘楚玉将铜镜摆在刘子业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