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等闲想宰都没办法宰,想想都是一件悲伤的事情。 “你别管我是哪条道上的,你只需要知道我们在你的赌场里赢了钱,但你手底下这个叫马东的家伙不知死活,不让我们走,跟我们玩赖。”齐等闲看向了司徒南,缓缓地说道。 司徒南伸手指了指被钉在赌桌上的四个人,道:“从赌场里赢来的钱,你们都可以带走。但是,你伤了这么多的人,却也需要给一个交代!” “不讲道理了不是?是他先不让我带走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