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估计是一时冲动,现在知道后悔了,来求情了。” “也是,得罪了孙行长,一分钱都贷不到,他要是不来认错,生意也就不用做了。” 周围的行长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各不相同的神色,有的幸灾乐祸,有的戏谑,有的担忧,有的惊慌。 齐等闲平静地说道:“我怎么不敢来?孙学文行长是我打伤的,我理所当然要来探望探望了!” 这话,说得周围行长都是不由面面相觑起来,有这么说话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