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的,恍恍惚惚的,以至于连那从衬衣下摆处探进来的手都不想去理会了。 甚至,她觉得让这么一个渴慕自己的人抚触,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…… 她这一刻,真的有了些许渴望。 “你说我是宝藏啊?”杨关关羞赧地问道。 “嗯。”齐等闲认真点头。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形容过自己,她有种被戳中软肋的感觉,当然,或许也是因为她喜欢这个男人,所以人家说的什么,她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