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用来箍住那不听话姑娘的铁箍头似的。让人疼痛难忍。 “别叫。” “不……不敢。” “老鸨子们都睡了?” “都都睡了……那边忙了一天,可算得空回来歇……” 蔡嚼铁的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被掐断了脖子。 尸体倒在墙边,正好贴着他刚刚泄的一泡尿上。 眼睛瞪的满是眼白,舌头探出,兀自在残留的神经反应中,一点点地舔着尿。 秦守安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