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多岁的老鸨子京都花,正搂着一个年轻的龟儿子睡的酣畅。 她正介于“如虎坐地”的年龄,即便今天帮衬着慈姝仙坊累的骨头都酸了,也得让龟儿子使她舒服个几次才肯罢休。 忽觉有人大刺刺地闯了进来,尚且看不清来人模样,已经被一刀断头,那血流淌的倒是和她肥嘟嘟的脂肉摊开一般自然柔润。 大好头颅滚落,血淌了满床。 身段有些妖娆精瘦的龟儿子死死地捂着嘴里的“姥姥”二字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