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风衣外套的左侧是一副银丝边眼镜,右侧是一只看着就昂贵的黑色钢笔。 此人,正是冯雨诺今天见了两面,在这所大学当着教授的男人。 男人不急不缓踱步上前,在温潮伫立的附近伫立,抬手,将温潮头顶上的树叶取了下来,放在温潮的眼前晃荡着。 “瞧你愁得,树叶落在头顶了都不知道。”男人的眸光看着温潮凝重的面色,“你这是遇见冷岸了?” 视线被黄橙色斑驳了的树叶阻挡,温潮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