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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是，虽然没能成功揭掉对方的皮，也没能看清，冯雨诺总觉得，对方极有可能是易了容的，或者说是贴了张人皮面具。

这除了吕安本性暴露时，那张脸同他的心不成正比；更是因为，之前与她交手的魄妖男人，丑是真的丑了一些。

但五官上而言，跟吕安那货长的还是很有几分相似的。

冯雨诺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思维发散的有点儿远，想的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