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了羸弱躯壳带来的不便,不想见着精神饱满的冯雨诺也跟自己一样。 至少是现在不想的。 女孩眸中的难掩的失望刺痛了她的黑眸。 前两日破罐子破摔的劲头突然崩溃瓦解,她几乎是有些神经质的伸手打理起了那一头凌乱的长发。 捯饬了许久,这才又变成了以往耳后别着头发的聂筱淋。 “雨诺!”聂筱淋开口叫着。 但因长时间未进水,发出来的声音如破鼓风机一样的难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