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看向方诗珞。

“他刚成为我的研究生。”

方诗珞沉吟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中药方面他确实很强，至少比我强。”

“比方老弟的孙女中药都强。”

顾老眼神中的惊奇和兴致更浓：“那他师傅是谁？哪个国医？”

“据说是自学。”

方诗珞说道。

自学？

顾老整个人怔了一下。

一个人自学中医能学到这种地步？

“顾老，他的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