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来,他拖着对安雅桐的执念,一遍一遍撞向南墙,今天,这面墙终于坍塌了。人都说情深不寿,忘了她,没准儿能多活两年。 苏默撇开了郁结成灾的惶然,回到清欢阁,他对雅桐的离开没有流露出任何情感,还是没正经地笑“爸,妈,咱去敬叔一杯吧。” 杯盏相击,明亮而清脆,真真假假的祝福从未间断,人们饮下的却没有几分快乐。 方依有些醉意,回房休息。有人敲门,她一笑,从床上跃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