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安心想不太好吧,裴悦却先侧着身子进了屋子,他只能随后跟上。 听书睡得熟,还打着轻微的鼾声。李长安进屋后,随后丢了个枕头到听书头上,眼里都是嫌弃。 裴悦坐在桌子边,两只手撑着长凳,长睫眨了眨,抬头看了眼李长安,随后看向桌上的烛台,再开口道,“我知道你来冀州有你的目的,我过来就是想给你提个醒,冀州里的水太深。如果你不是太子的人,不要蹚这趟浑水的比较好。你我相识一场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