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门后,裴悦停下,定定地看着向欢欢。 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,剩下的不能再多说。 她觉得很无奈,但又很气愤。感觉和向欢欢说不通,但是她也得先放个话。 向欢欢的五指死死扣着地砖,“娘娘,您生来高贵,又是最尊贵的太子妃,所有人都对您好。您自然不懂我们这些人的卑微和无奈,您以为的那点退让,又有什么用呢?” “你决定不了你的出身,但你可以决定你活着的方式。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