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心薄情? 见异思迁? 李长安眉头越皱越紧,他连“旧”都没有,又如何有喜新厌旧? 李长安矗立在门口好一会儿,直到裴悦问他过来有何事,才进屋坐下,看碧珠给裴悦擦脚时,微微移开目光,“父皇给了我岭南的兵权。” “岭南,那不是夏家的老家吗?”裴悦问。 “嗯。”李长安点头说是,“父皇说舅舅对我称赞有加,既然读书不行,便让我接管岭南兵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