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抽着烟,脑海里的记忆已经有些混乱,前世今生就像是一锅粥一样分不清,自语道:“经常在村子里拉帮结派的瞎混,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,后来结了婚,进了城,慢慢的明白钱才是这个世界的根本,我没啥能力,就靠着混到处搜刮钱财。” “那时候经常打架,每天喝酒,简直无药可救,后来一次酒后醒来感觉自己不应该这么活,开始琢磨做买卖,我们那边的买卖不像这边,跟钱沾边的都带血,越暴利的行业血越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