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天爷爷死之前，我会认为，我的筹码是你的良知、内疚和弥补心理。但现在我认为，我的筹码是，我所做的，正是你想要的！”

陈野缓缓开口，语出惊人。

听到陈野这番话，赵图治那张一向不怒自威的脸上，再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。

他的目光锋利如刀，死死地盯着陈野，像是要将陈野看穿。

气氛，仿佛凝固了。

足足过了半分钟后，赵图治才逐渐恢复平静：

“我想知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