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敬德是被从马车上抬下来的。 他气息虚弱的示意那些围在门口不愿意走的尉迟家家将们“回府。” 别人怎么劝都没用的尉迟家家将们,闻言当即行礼列队离去。 常何那儿也是松了口气,真要是打起来,不论输赢必然有人要去背锅,他绝对是最为合适的那个。 见着杜如晦过来,以往桀骜不驯的尉迟敬德却是难得的面露恳切之色“杜公,还望看在往日里天策府的情分上,帮忙美言一二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