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身已经非常难。 就像是黄友伟在冶钢集团的时候跟县里乡里的一些人吃饭,饭桌上的话是这么说,您啊,一纸调令,来了是青天大老爷,在您面前我是夹着尾巴的狗,出了这个门,我的脑袋上可画着个‘王’。 过个几年,您又一纸调令,升了?降了?还是明升暗降,或者进去了? 我们脑袋上这个‘王’可是画在脑门上一辈子的。 在黄友伟的眼里,崔秘书这个人眼界窄,有时候还不如陆峰,这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