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

哪怕是绝望死心，她也只想要一个答案。

梅启明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，看她的眼神和看杀父仇人差不多。

“为什么？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？”

梅启明冷笑一声，大义凛然地说道：“你做了那么多错事，害得大姐一家家破人亡，被揭穿了还死不悔改，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？”

柳海凤脸上的表情变得呆滞。

那些事虽然是她主谋的，可梅启明从来都没有提出过反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