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坐于枉死城之中,手掌撑着下巴,懒洋洋道:“知道的东西,便是这些了。” 少年道人道:“有劳先生了。” 谛听随意摆了摆手,道:“有什么辛劳的?不过也就只随意几句话。” “你若是真的打算感谢我。” “倒不如今日去城镇里面,买来些好酒肉,做一桌子好菜——” 谛听的动作忽而顿了顿。 有一种说不出的,毛骨悚然的感觉在他的背后浮现出来,像是一只只浸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