榴榴的被子被晾了起来,小白站在一旁瞧个不停,对上面的肉山和面海十分惊讶,尤其是那些口水痕迹,她伸手摸了摸,闻了闻,舔了舔,呸了呸,小声嘀咕铲铲,味道好恶心。 她左瞄右瞄,见张叹和黄姨没有注意到她,悄悄打量自己的被被,前后左右看了个遍,没有发现像榴榴那样的痕迹,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她怕就怕子啊被被上“画了地图”。 她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