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福星睡了一觉,这一觉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,在梦中他的四肢如同被固定住,丝毫动弹的力气都没有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嘴边感觉湿湿的润润的,缓缓睁开双眼,就见头顶上是洁白的天花板。 鼻间传来阵阵消毒水的味道,忽然,耳边一阵激动的喊声,就听女儿亢奋的道:“妈,您快醒醒,爸醒了,爸爸没事” 说着说着,陈珊就“嘤嘤嘤”的啜泣起来,望着女儿梨花带雨的小脸,陈福星一阵欣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