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艰难点头,“如此蛇蝎之人,若将她留下,日后岂能安心?更何况,她害死了我的女儿,我如何能不追究!?” “好,既然魏司丞心意已决,那卑职一定尽力而为,不过……”徐真故意拉长声音,陷入犹豫。 “怎么?”魏玉郎听出问题,问道,“你的意思,还不一定能抓得成吗?是不是……没有证据?” “证据倒不是没有,只不过……有些不足,”徐真为难,“一旦真凶矢口抵赖,此案便会陷入僵局。既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