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申末时分。 冬日天短,天色已经渐渐暗下。 房门紧闭的县衙内堂之中,传来宋知礼的声音:“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吏部侍郎了,就算他将来入阁封相,这个裘霸天也必须得杀!” 此刻,内堂之中只有宋知礼与陈厚禄二人,由于参军司马信和郡守蔡金带的随从太多,他们并没有住在县衙,而是下榻在附近的客栈。 “是啊,”陈厚禄面色惨白,颤颤巍巍地说道,“既然圣上亲自过问此案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