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……我说了二百多遍了,真的不关我的事啊!”临时审讯室内,李谦悲天悯人地对徐真说道,“三年前,我何尝不想去孟叔家参加婚礼,喝顿喜酒,但我真不敢去啊,智廉、智孝、智斌还有几个叔叔辈和爷爷辈的亲戚,我都欠了他们银子。 “要是去参加婚礼,他们非管我要账不可。” “李谦!”徐真一拍桌子,“还不说实话是不?你若是下毒害了孟庆辉一家,你丈母娘孟少君便能拿到那张贩药批文,成为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