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管事不明所以,只是看见司马信脸色铁青,感觉应该不见。 “唉……”然而,司马信在哀叹一声之后,却还是挥手说道,“带他进来吧!” “是!”管事应诺,出去领人。 司马信却兀自紧张,竟然把墙上佩刀取下,藏在了办公桌下。 说实话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。 很快,一个年轻且熟悉的小捕快进入屋中,向司马信躬身施礼,然后自报家门:“延平县捕头徐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