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” 葛列革揉着跳动发麻的太阳穴,长长地呼了口气,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。 “我龟缩了太多年,终于不得不陷进更深的浑水了啊… 你们说,我应该做那个人的走狗吗?” 他看向龟缸剩余的两只小乌龟。 二者缩着脑袋,完全没有平日里嚣张叫嚷的姿态。 毕竟被叉死的同胞尸骨未寒,它们可不敢再贸然招惹面前的魔头。 葛列革没听到回应也不恼,视线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