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着学院表态，哈维在行业内已经正式死亡。”

“这些还不够。”马丁不会给哈维东山再起的机会：“一定要让他进监狱，并且在里面待上十年！”

托马斯问道：“为什么不是二十年？”

马丁说道：“二十年他大概率就死在里面了，这样他不管不顾，乱七八糟什么都说，反而对我们不利，不如留给他一些希望。”

因为时间的关系，他大致还有印象，某个自杀的亿万富翁，好像牵扯到哈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