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当她伏在他怀中哭泣,他心中压抑许久的某种强烈情绪,才突然喷涌而出、淹没全身。一滴眼泪无声从他眼中滑落,他飞快用手肘擦掉,只是一下下,拍着她的背。 就像流血的狼,紧紧拥着同样受伤的兔,互相舔着没人看到的伤口。 某个瞬间,张静禅把手伸到她的腰上,用力一提,就把她整个人都放在腿上,然后更加严密贴合地抱住。 周围那么暗,李微意本就哭得眼肿头晕,心里惊了一下,可脑子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