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酵过了头的酒,苦涩中夹杂着酸甜,散发出某种浓郁混乱的气息。 李微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,大概是哭得太累精神太疲惫。醒来时,屋里还是暗的,辨不出时间。 她还在他的大腿上。 她一动,张静禅就察觉了,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脸,问:“醒了”那嗓音出人意料的低哑。 他的另一只手还搂着她的腰,李微意彻底清醒,尴尬得就像火烧屁股,连忙从他身上跳走,嘴里说:“哎呀哭得脸上好